来源: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
急诊科盛慧球:“可能是史上最难打的仗,但相信我们一定会赢。”
“就像打仗一样,人员损耗很厉害,很多医生也感染了”,声音嘶哑的盛慧球介绍道。据了解,这是她“中招”后的第二天,全身肌肉酸痛,但她还在急诊室忙个不停。
这一周来,急诊的病人非常多,昨天(12月26日,下同)一共来了92辆救护车,是平时的整整3倍,而4、5月份的高峰也只有51辆。“急诊内科昨天24小时有865个病人,抢救室从零点到早上7点钟,共有200多个病人”,说起急诊内科台面的情况,她有点焦虑。
"还好有医院的强大后盾支撑我们,医务处第一时间招募和统筹安排数十位志愿者医生轮番急诊台面、抢救室、病房以及发热门急诊等岗位上。各职能部门负责人、行政值班等也轮流支援急诊大厅,帮助协调就诊秩序;医学教育处也积极发动规培医生、进修医生前往支援,宁光院长、陈尔真副院长也经常亲临急诊一线指挥抢救、分流患者,给了我们极大的支持!”盛慧球声音哽咽。
医务处高卫益处长表示,为了做到医务人员的优化配置,医院还对发热和普通急诊的一些功能定位进行了优化调整;同时为了对急诊治疗病人快速分流,由呼吸科拿出三个病区转型为专门收治新冠感染的病区,感染科拿出一个病区来收治新冠感染的患者等,尽一切努力确保百姓医疗需求。
急诊2楼目前作为一个临时观察室,主要收治新冠阳性患者。有天夜里,蒋医生值班时发烧了,但放心不下在急诊室滞留的30多个病人,还是想坚持看完滞留病人再走,没想到高烧到40度昏过去了。其他医生见状,赶紧让他回家休息,完成了后续的患者救治工作。
盛慧球介绍,对于一些感染后尚未度过急性高峰期,同时又把原本存在的基础疾病诱发出来的病人,最难处理,大家的压力都非常大。“现在可能是史上最难打的仗,但相信我们团结一致,一定会赢。”
呼吸科周敏:门诊、病房“连轴转”,但大家义无反顾
“科室里很多同事都自愿在带病工作,还常常连轴转,真的让人很感动。”说起战友们,周敏既自豪又心疼。
“由于呼吸科也开始逐渐收治症状相对较重的感染者,所以我们之前支持门急诊的医生也重新‘归队’再战了,医院还紧急调配了许多专业的仪器设施设备,包括心电监护仪、呼吸机等给我们,就是为了全力保障好新冠危重症患者的救治需要。”说到此处,周敏眼里的光又回来了:“同时,为了保证新冠收治工作的顺利进行,医院还组建了一个工作群,由呼吸科全国主委瞿介明书记领衔,来负责整个呼吸传染大楼患者的收治工作和医院层面的有效协调工作,让我们倍感安心。”
她说,当前呼吸科的工作重心在于尽快从新冠病人中,识别容易出现重症的高危人群进行重点保护,比如说年龄大于65岁、没有打疫苗的老年人,以及一些有基础疾病的人群,而这些脆弱人群反而疫苗接种率不太高。“因此特别呼吁大家一定要尽快去接种疫苗及加强针,疫苗对于重症的预防是非常有意义的。”
重症病人最主要的表现就是缺氧,患者经“分流”来到呼吸科后,医生会对其进行抗病毒治疗、激素治疗,对一些相对低氧的需要进行吸氧,甚至用一些高流量氧疗、无创呼吸机,个别呼吸衰竭的病人需要气管插管。
目前“大家都是带病工作,孕妇也在坚持看门诊。互联网门诊现在病人也特别多,负责互联网门诊的医生每天要工作到晚上9点多。”周敏讲25日那天,当班护士出现发热还坚持工作,由于虚脱突然晕倒,在场家属协助她把护士搬到床上休息。采访时,呼吸科护士长郑洋拿着排班表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三度哽咽:“我们的护士太好了,上周阳的特别多,大家休息三天就来,尤其小护士成英周日高烧,但她跟我说,护士长我知道你没人了,你别管我了,我年轻,我吃退烧药,她就不顾高烧吃着退烧药上了12小时的班。”
膳食科吕君:全力以赴,让每一个瑞金人吃饱吃好
“我们也陆续有员工‘阳’了,好在提前做好了预案,会根据大家身体情况合理调整岗位,全力满足医院膳食供应。”膳食科吕君介绍说。
疫情防控新形势下,一线医护员工冲锋在前,工作量不断创新高,工作强度和压力可想而知。“民以食为天”,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疫”中,后方的膳食科团队周密部署、团结互助,用实际行动践行支援保障工作,成为防疫一线的“幕后人”。
精心制作各种营养、健康、美味的食物;监控卫生、营养、物流等工作做得严格有序;对食材、用具、场所等重点环节严格消杀;开设快速套餐通道、实行分餐就餐形式避免人员聚集;针对医院急诊工作人员需求,开展线上订餐、送餐服务;免费为大家送冬至饺子、腊八粥等美食,为住院员工提供温馨服务......一项项有序规范的举措,一份份暖心暖胃的美食,让每一个瑞金人吃饱、吃好,为了这个朴素的愿望,膳食科每一位员工都在全力以赴。
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虽然任务非常艰巨,但只要齐心努力,就没有翻不过的山;只要我们心手相牵,就没有跨不过的坎。加油,瑞金人!我们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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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医院最前线:急诊病人数还在高位 候诊区塞满病床
救护车闪烁着蓝色警灯,一字排开在上海长海医院(海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急诊楼下。
没有刺耳的警笛声,但走近急诊大楼,紧张、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
导医台里四五位医护人员,面对着源源不断的询问和催促,声音已然沙哑。不断有躺在担架床上的老人被推到导医台前,伴随着家属的着急和慌乱。
急诊大厅里,清一色上了年纪的人躺在担架床上、坐在轮椅上。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在用鼻管吸氧,一旁就站立着蓝色的氧气瓶。在他们的身边,多是中年的子女陪伴,眼神中透露着疲惫和迷茫。
图说:大厅内,不少老年病人躺在折叠床上吸氧
急诊科主任王美堂的步子很快,刚完成重症监护室的查房,就有院里的协调会等着他。他说话时还是会不时咳嗽——他也阳过,迄今十来天了。在这家医院,很多像王美堂一样感染后康复、或是还在康复中的医护人员陆续回到了岗位上,但在汹涌而来的人流面前,超负荷的工作还是让他们苦苦支撑。
奥密克戎利用人类的情感与责任编织起传播链条——家人对老者的照顾、医护对患者的守护……但也因这份情感与责任,无数人挺起身板,挡在病魔和你我之间。
图说:候诊区也被病床塞得满满当当
“感染就像压了最后一根稻草”
匆忙的脚步声、沙沙的单据声、紧张的问询声……在当下的急诊大厅,都会被一种声音所覆盖——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贴着墙根的金属座椅,已被照顾病人的家属和随身行李占据,躺在折叠床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已经排满了两行。靠近大门处,中年男子为床上的老人掖了掖被角。他不时抬头张望,想要找个更靠里的位置。紧挨着的是个老太,戴着的N95口罩让她很不舒服,她重重地喘着粗气,发出“哎呀”的叫痛声。
再往里走,步子就得更小心。大厅转角处、甚至楼梯间的空地,也多是手背上绑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吸氧管的老人们。最近两周,急诊科里就诊的病人动辄需要吸氧和挂点滴。穿着隔离衣的保洁见有人突然呕吐,赶紧提着拖把过去清理污物。
图说:诊室里,医生为病人看诊
烦闷和焦躁的不稳定感,弥漫在急诊大楼的空气里。
“有的是单纯的新冠感染者,有的则是基础疾病合并新冠感染者。”王美堂介绍,“或许感染并不重,但因为基础疾病的存在,感染新冠病毒后就像压了最后一根稻草,撑不住了。”
如果老人被安排在大厅、哪怕是在走廊拐角处输液或吸氧,家属的神情还算正常。相邻的在稍歇一口气的时候还会聊上几句,都说这轮疫情里,老人感染病毒后,病情发展很隐蔽,不发高烧,就是嗜睡,但发展起来又异常迅速,让儿女们手忙脚乱。
图说:危重抢救区,医护人员为重症病人治疗
几米外,“危重抢救区”门口守候的人群,则像是站在悬崖边,他们最害怕医生出来喊,“某某家属在吗”。监护仪器滴滴地叫着,有家属探头探脑地在门口找寻着自己的亲人,更多人神情木讷,呆呆地站着。当护士走过门口,总有人想要问些什么,但又怕坏消息,就这么犹豫间,留给他的只有忙碌的背影。
“目前急诊收治的病人基本上还是对症处理,以缓解症状为主。现在有一些患者发烧温度比较高,肺部感染比较重、病灶比较多,氧饱和度很低,部分需要呼吸机和气管插管。”王美堂告诉记者。
“最可爱的人”在持续苦撑
急诊二楼的输液室,一样挤满了人,门口处排着长长的、焦急的队伍。
护士穿梭在等待输液的人群里,动作很快,也很小心。“23日输液室接待了690名病人,24日729名,此后每天基本都要增长100名患者,27日肯定超过了1000名。”急诊输液室护士长荚恒娅的脸上,尽显疲惫。
忙碌的护士,着装却不统一,有人穿着“小蓝”,这是整栋急诊大楼最常见的;也有极少数还严格地穿着“大白”,更显特别。护士长有些无奈、有些心疼:“这四人是输液室,甚至是急诊科屈指可数还没有感染的,是我们的宝贝。”
或许,包裹在“大白”里的四位姑娘也知道,感染可能只是时间问题。毕竟,医院是整个社会迎接感染高峰的主阵地,而急诊科无疑是阵地的第一道防线。
图说:输液室的医护人员及时为患者更换输液袋、供氧设备等
“医护人员本身也是社会成员,和普通人一样具有在社区感染的风险。随着就诊人员激增,医院的环境要比社会面的风险高得多,医护人员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风险。”王美堂苦笑着说,作为一线中的一线,急诊科的医护几乎“全军覆没”,他自己也在16日中招,当天症状很重,在办公室躺了一天,次日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很多像王美堂一样的急诊人,在阳性发病期间,依然穿梭在科室里,处理那些远比平日危急的患者。电视里报纸上网络端,专家们一遍遍地告诫感染者,“阳康”初期会明显感觉体能虚弱,容易疲劳,应该避免熬夜,同时生活节奏和工作节奏都要放缓一些。可医生们却比寻常人更快回到岗位,“只能咬牙坚持”。
“抢救室压力极大,科里首先派了两位有资质的住院医生增援;后来医院协调了四位麻醉科医生加强抢救室力量。”王美堂说,“发热门诊的力量增强了五倍,医院还协调了10名住院医生支援急诊。”
图说:不少医护人员在感染后病情稍有缓解就回到岗位上
隆冬的上海,很多三甲医院都在举全院之力,支撑急诊和发热门诊。几乎每家医院的医务处负责人,嗓子都失声了,每天几十上百个电话,他们最近的工作很纯粹,“拨拉人头”。一批批其他科室的支援力量来到急诊,一批批又感染倒下。
媒体把医护称作“这个冬天最可爱的人”,从上到下也出台了各类维护医务人员身心健康、加强人文关怀的举措……苦撑了三年的白衣天使何尝不想好好休息,但身上的情感与责任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带病对抗这灰暗的时刻。
很多医务处长都在感慨,现在只能等生病的医护康复返岗,另外寄希望还没阳的能“错峰”,不至于无人可派。
为重症高峰出现未雨绸缪
“和之前相比,急诊病人总数翻了三倍左右了,26日接诊总数停留在1999人。”王美堂也是急诊老兵了,他自然清楚,感染高峰或许只是前奏,随后而至的重症高峰才是这个冬天真正的考验。
临床上涌现的肺炎病例印证了王美堂的判断。连日来的新闻里,甚至再现“白肺”——医学影像上,健康的肺部是黑色的,当肺部被炎症大量浸润,影像上显示出大片的白色时,则被称为“白肺”,这意味着患者往往呼吸衰竭,救治难度大,部分患者甚至会留下肺部纤维化的后遗症。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钟鸣指出,高龄老人,患有严重高血压、糖尿病等基础疾病的,近期做过化疗的肿瘤患者等一旦感染新冠,发展为重症的可能性比较大。尤其是老年人,感染后会表现出“沉默性缺氧”,如不能及时发现,往往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疫苗被普遍认为能降低重症和死亡风险。而在我国,许多人距离接种最后一针疫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这意味着保护力的衰减。更何况,作为高危人群的老年人,疫苗接种率并不乐观。急诊室里的医生还观察到,一些重症的出现,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从轻症发展而来的。
图说:急诊医生密切关注重症病人的生命体征
这些天,在救治急诊病人的同时,王美堂也配合医院开始为重症高峰的出现未雨绸缪。“感染奥密克戎后不会一下就是重症,一般重症出现在感染的5-7天后。换句话说,重症的高峰会比感染的高峰晚出现一到两周。”
根据上海市的部署,长海医院的重症病区也在不断扩容,心脏外科ICU已于27日开始收治新冠感染重症患者,CCU(冠心病监护病房)和感染科的重症监护病房也在本周开始加紧改造,麻醉科的24张重症床位也做好了接收准备……粗算下来,长海医院重症床位的储备已超过100张。
“而就药品来说,确实还是比较紧张的。”王美堂告诉记者,“目前也是限量开药。但好在还没有断过,可能一上午某品牌的药物开光了,但能用另一品牌的药物及时顶上。”
紧张的还有仪器和设备,“氧气瓶告急,这几天其他科室支援了部分,医院也在想方设法紧急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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